艺考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男生
艺考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男生,如果想成为一名播音主持人,就要参加艺考,在艺考前是要提前准备好朗诵稿件的,这样才会有更多的表现机会,接下来小编收集整理了艺考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男生。
【播音主持自备稿件】
当朝大学士,统共有五位,朕不得不罢免四位;六部尚书,朕不得不罢免三位。看看这七个人吧,哪个不是两鬓班白,哪个不是朝廷的栋梁,哪个不是朕的儿女亲家,他们烂了,朕心要碎了! 祖宗把江山交到朕的手里,却搞成了这个样子。朕是痛心疾首,朕有罪于国家,愧对祖宗,愧对天地,朕恨不得自己罢免了自己! 还有你们,虽然个个冠冕堂皇站在干岸上,你们,就那么干净吗?朕知道,你们当中有些人,比这七个人更腐败!朕劝你们一句,都把自己的心肺肠子翻出来,晒一晒,洗一洗,拾掇拾掇! 朕刚即位的时候以为朝廷最大的敌人是鏊拜;灭了鏊拜,又以为最大的敌人是吴三桂;朕平了吴三桂,台湾又成了大清的心头之患;啊,朕收了台湾,葛尔丹,又成了大清的心头之患。朕现在是越来越清楚了,大清的心头之患不在外边,而是在朝廷,就是在这乾清宫!就在朕的骨肉皇子和大臣们当中。咱们这儿烂一点,大清国就烂一片;你们要是全烂了,大清各地就会揭竿而起,让咱们死无葬身之地呀!想想吧,崇祯皇帝朱由检,吊死在煤山上才几年哪?忘了!那棵老歪脖子树还站在皇宫后边,天天的盯着你们呢! 朕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,总想着和大伙说些什么,可是话,总得有个头啊 。想来想去,只有四个字, 正大光明!这四个字,说说容易啊,身体力行又何其难?这四个字,是朕从心里刨出来的,从血海里挖出来的。记着,从今日起,此殿改为正大光明殿!
【播音主持自备稿件】
钟表上的时针是在慢慢的向前移动着的,移动的如此之慢,使你几乎不感觉到它的移动。人的年纪也是这样,一年又一年,总有一天你会蓦然一惊,已经到了中年。
到这时候大概有两件事你不能不注意,讣闻不断的来,有些性急的朋友已经先走一步,很煞风景,同时又会忽然觉得一大批一大批的青年小伙子在眼前出现,过去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藏着的,尽是些昂然阔步、满面春风的角色,都像是要去吃喜酒的样子。所谓“耳畔频闻故人死,眼前但见少年多”正是一般人中年的写照。
年青人没有不好照镜子的,在店铺的大玻璃窗前照一下都是好的,总觉得大致上还有几分姿色。这顾影自怜的习惯逐渐消失,以至于有一天偶然揽镜,突然发现额上刻了横纹,心想,是抬头纹,可低头也还是那样。最令人怵目惊心的是,是鬓角上发现了几根白发。这一惊非同小可,平素一毛不拔的人到这时候也不免要狠心的把它拔去,嘶,头发根上或许还带着一颗鲜亮的肉珠。
一般的女人到了中年,更着急。哪个年青女子不是饱满丰润得像一颗牛奶葡萄,一弹就破的样子?可是到了中年,全变了。曲线都还存在,但满不是那么回事,该凹入的部分变成了凸出,该凸出的部分变成了凹入,牛奶葡萄要变成为金丝蜜枣了。
最暴露在外面的这张脸,从“鱼尾”起皱纹撒出一面网,纵横辐辏,疏而不漏,把脸逐渐织成一幅铁路线最发达的地图。所以脂粉不可少,不过在上妆之前、下妆之后容易令人联想起《聊斋志异》的那篇《画皮》而已。
我看见过一些得天独厚的男男女女,年轻的时候,他们是未经琢磨过的璞石,到了中年,他们润泽了,容光焕发,一看就知道是内容充实的,对于他们,中年没有悲哀。
西方的古谚语说:人的生活四十才开始,好像四十年前不过是几出配戏,好戏都在后面。这中年的妙趣,就在于相当的认识了人生,认识了自己,从而做自己所能做的事,享受自己所能享受的生活。科班的童伶宜于唱全本的大武戏,中年的演员才能担得起大轴戏,只因他到了中年才真懂得了戏的内容。
1、最爱是兵
天黑了。 暴风雪呼啸得更加狂怒。一辆客车,已经被困在公路上六七个小时。
车上二十几个乘客中,有一位抱着孩子的年轻母亲,她的孩子刚刚两岁多一点儿。还有一个兵,他入伍不久。他那张脸看去怪稚气的,让人觉得似乎还是个少年呐。
那时车厢里的温度,由白天的零下三十摄氏度左右,渐渐降至零下四十摄氏度左右了。车窗全被厚厚的雪花一层层“裱”严了。车厢里伸手不见五指,每个人都快冻僵了。那个兵自然也不例外。不知从哪年起,中国人开始将兵叫做“大兵”了。其实,普通的“大兵”们,实在都是些小战士。
那个兵,原来是乘客中穿得最保暖的人:棉袄、棉裤、冻不透的大头鞋,羊剪绒的帽子和里边是羊剪绒的棉手套,还有一件厚厚的羊皮军大衣。 但此刻,他肯定是最感寒冷的一个人。
他的大衣让司机穿走了。只有司机知道应该到哪儿去求援。可司机不肯去,怕离开车后,被冻死在路上。于是兵就毫不犹豫地将大衣脱下来了… …
他见一个老汉只戴一顶毡帽,冻得不停地淌清鼻涕,挂了一胡子,样子非常可怜。于是他摘下羊剪绒帽,给老汉戴了。老汉见兵剃的是平头,不忍接受。兵憨厚地笑笑说:“大爷您戴着吧!我年轻,火力旺,没事儿。”
人们认为他是兵,他完全应该做。他自己当然也这麽认为。
后来他又将自己的棉手套送给一个少女戴。她接受时对他说:“谢谢。”他说:“不用谢。这有什麽可谢的?我是兵嘛,应该的。”
后来那年轻的母亲哭了。她发现她的孩子已经冻得嘴唇发青。尽管她一直紧紧抱着孩子。
于是有人叹气… …于是有人抱怨司机怎麽还没找来救援的人们… …
于是有人骂娘、骂天骂地骂那年轻的母亲哭得自己心烦心慌… …
于是兵又默默地脱自己的棉袄… …
那时侯天还没黑。
一个男人说:“大兵,把棉袄卖给我吧!我出100元!我身上倒不冷。可我的皮鞋冻透了。我用你棉袄包脚。怎麽样?怎麽样?… …”一个女人说:“我加50元卖给我!他的大衣比我的大衣厚。我有关节炎,我得再用什麽护住膝盖呀… …”
兵对那男人和女人遥遥头。在人们的注视下,走到那位年轻母亲身边。帮着她,用自己的棉袄将她的孩子包起来了… …
穿着大衣几个男人和女人,都用大衣将自己裹得更紧了。仿佛,兵的举动,使他们冷上加冷了… …
再后来,天就黑了。
伸手不见五指的车厢里忽然有火苗一亮:是那个想出100元买下他棉袄的男人按着打火机。他到兵跟前,一松手指,打火机灭了。车厢里又伸手不见五指了。
他低声说:“真的,你这兵就是经冻。咱俩商量个事儿,把你的大头鞋卖给我吧,200元!200元啊!”
兵说:“这不行。我要冻掉了双脚,就没法儿再当兵了。”
他一再地央求。说哪儿会冻掉你双脚呢!你们当兵的都练过功夫,瞧你多经冻呀!不会的。
唉,说你太傻了点儿了吧!你把大衣、棉袄、帽子和手套都白送给别人穿着戴着了,怎麽我买你一双鞋你倒不肯了呢?没人会知道你是卖给我的!大家都睡着了,听不到咱俩这麽小声说话… …
兵沉默片刻,犹豫地说:“那… …如果你愿意用你那半瓶酒和我换的话,我可以考虑… …”
于是他又按着打火机,回到自己的座位那儿,取来了他喝剩下的半瓶酒交给了兵…
于是兵弯下腰,默默解自己的鞋带儿… …
二个互换之际,他又灌了一大口酒。好像如若不然,这种交换,在他那一方面是很吃亏的。兵从车厢这一端,摸索着走走向那一端。依次推醒人们,让所有的人都饮口酒驱寒,包括那位年轻的母亲,包括那少女。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比一个贪心。反正黑暗掩盖着贪心,谁也看不见谁喝得太多了… …
酒瓶回到兵的手中时,兵最后将它对着嘴举了起来——只有几滴酒缓缓淌进兵的嘴里。兵感到口中一热,似乎浑身也随之热了一下… …
车是被困在一条山路上的。一侧是悬崖。狂风像一把巨大的扫帚,将下坡的雪一片片扫向悬崖底谷。
于是车开始悄悄地倒滑了。没有一个乘客感到这是一种不祥。
但兵敏锐地感觉到了,他下车了… …
拂晓,司机引领来了铲雪车和救援的`人。乘客们欢呼起来。只有一个人没欢呼,就是兵。就是那看上去怪稚气的兵,就是那使人觉得似乎还是个少年的兵。
人们是在车后面发现他的——他用肩顶着车后轮,将自己的一条腿垫在车后轮下。
他就那麽冻僵在那儿,像一具冰雕。
也许他没有声张,是怕人们惊慌混乱,使车厢内重量失衡,车向悬崖滑得更快。也许,他发出过警告,但沉睡的人们没有听见。呼啸的狂风完全可能将他的喊声掩盖… …
事后人们知道,他入伍才半年多。他还不满19岁。他是一个穷困乡村的多子女的农家的长子。他的未婚妻是个好姑娘,期待着他复员后做他的贤妻… …
2、永远的第十一位教师
和孩子们依依不舍地送走第十位教师后,人们寒心地说:再不会有第十一位教师能留下来了。
一所偏远的山村学校,因办学条件差,一年内已经先后走了七八位教师。当乡里实在派不来教师,乡亲们只好临时请了一位刚刚毕业、等待分配的女大学生宋代一段时间课。
三个月后,女大学生的分配通知到了。在女大学生含泪告别纯朴的山民走下山坡的时候,她背后突然传来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: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。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……
那声音在山谷间低回传诵,久久不绝,那是她第一节课教给孩子们的诗!年轻的女大学生回头望去,顿时被惊呆了:几十个孩子齐刷刷地跪在高高的山坡上!
谁能承受得起那让天地都为之动容的长跪呀!她顷刻间明白了这是渴求知识的孩子们纯真而又无奈的婉留啊!
女大学生的灵魂就在那瞬间的洗礼中得到了升华。她决定抛弃山外的诱惑,重新把行李扛回了小学校。她成了山村的第十一位教师。
以后的日子,她从这所小学校里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孩子,去读初中、念高中、上大学……这一留就是整整二十年。
再后来,这位女教师积劳成疾,被送往北京治疗。当乡亲们把她接回山村时,人们见到的只有装在红色木匣里的她的骨灰!
“当下”这个词,不知可不可以被视为人间最美丽的字眼?
她年轻、美丽、被爱,然而,她死了。
她不甘心,这一点,天使也看得出来。于是,天使特别恩准她遁回人世,她并且可以在一生近万个日子里任挑一天,去回味一下。
她挑了十二岁生日的那一天。
十二岁,艰难的步履还没有开始,复杂的人生算式才初透玄机,应该是个值得重温的黄金时段。
然而,她失望了。十二岁生日的那天清晨,母亲仍然忙得像一只团团转的母鸡,没有人有闲暇可以多看她半眼,穿越时光回奔而来的女孩,惊愕万分地看着家人,不禁哀叹:
这些人活得如此匆忙,如此漫不经心,仿佛他们能活一百万年似的。他们糟蹋了每一个“当下”。
以上是美国剧作家怀尔德的作品《小镇》里的一段。
是啊,如果我们可以活一千年,我们大可以像一株山巅的红桧,扫云拭雾,卧月眠霜。
如果我们可以活一万年,那么我们亦得效悠悠磐石,冷眼看哈雷彗星以七十六年为一周期,旋生旋灭。并且翻览秦时明月、汉代边关,如翻阅手边的零散手札。
如果可以活十万年呢?那么就做冷冷的玄武岩岩岬吧,纵容潮汐的乍起乍落,浪花的忽开忽谢,岩岬只一径兀然枯立。
果真可以活一百万年,你尽管学大漠沙砾,任日升月沉,你只管寂然静阒。
然而,我们只拥有百年光阴。其短促倏忽——照圣经形容——只如一声喟然叹息。
即使百年,元代曲家也曾给它做过一番质量分析,那首曲子翻成白话便如下文:
号称人生百岁,其实能活到七十也就算古稀了,其余三十年是个虚数啦。
更何况这期间有十岁是童年,糊里糊涂,不能算数。后十载呢?又不免老年痴呆,严格来说,中间五十年才是真正的实数。
而这五十年,又被黑夜占掉了一半, 剩下的二十五年,有时刮风,有时下雨,种种不如意。至于好时光,则飞逝如奔兔,如迅鸟,转眼成空。仔细想想,都不如抓住此刻,快快活活过日子划得来。元曲的话说得真是白,真是直,真是痛快淋漓。
万古乾坤,百年身世。且不问美人如何一笑倾国,也不问将军如何引箭穿石。帝王将相虽然各自有他们精彩的脚步,犀利的台词,我们却只能站在此时此刻的舞台上,在灯光所打出的表演区内,移动我们自己的台步,演好我们的角色,扣紧剧情,一分不差。人生是现场演出的舞台剧,容不得NG再来一次,你必须演好当下。
生有时,死有时
栽种有时,拔毁有时
······
哭有时,笑有时
哀恸有时,欢跃有时
抛有时,聚有时
寻获有时,散落有时
得有时,舍有时
······
爱有时,恨有时
战有时,和有时
以上的诗,是号称智慧国王所罗门的歌。那歌的结论,其实也只是在说明,人在周围种种事件中行过,在每一记“当下”中完成其生平历练。
“当下”,应该有理由被视为人间最美丽的字眼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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